“是的,就像我说的那样。”
“唯有帝皇才有资格探究我的罪状。”
“唯有帝皇才有资格剥夺我作为战帅的权利和地位。”
“请你们将我的父亲邀请出来,当他站在这里时,无论他准备因为这件事情而如何处罚我,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身为战帅。”
“唯有帝皇才能审判我。”
“所以,我要求见到帝皇,我要去亲眼见到他本人。”
“这是我唯一的诉求:合情合理。”
荷鲁斯微笑着,他用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盯住了掌印者沉默的兜帽。
“难道不是吗?掌印者阁下?”
“……”
沉默。
这是在荷鲁斯的慷慨陈词后,回荡在甲板上的唯一一种声音。
沉默。
这是掌印者的死寂。
是高领主们皱起的眉头。
是察合台可汗与福格瑞姆的微笑。
是莫塔里安得意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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