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陵台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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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道：“一个我记得是平阳侯家的幼子，叫做萧英叡的。还有一个，是叫齐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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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滟轻轻颔首：“皇兄，我出宫往兰台去时，遇到了齐曜，他现如今和白又青一起住在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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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特意提起，可是这个齐曜有什么不妥之处吗？仙蘅与我说，你昨日调动了缇卫，查的就是他？”仙蘅便是太子妃的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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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滟肃然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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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妹如此严肃，华潇不禁也正色起来：“查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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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滟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慢慢说道：“齐曜这个身份，完全是他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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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昨日所见，连同暗信上的信息一一道来：“……这样一个人的画作都能通过数层转手送到皇兄手上，倘若他有意提前打探了皇兄的身份，在那画里做些手脚呢？”她的声音不无忧虑，“我见白又青等人对他十分推崇，本是生了爱才之心，想着若是真的才华卓绝，能将他引荐给皇兄，君臣相得，也是一桩美谈。只是没想到，他竟连身份都出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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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潇讶然：“竟是如此吗？我未曾见过此人……”他想了想，抬眼看向华滟，“依你之见，他为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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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机敏、黠慧，身手灵敏，应当是习过武的，不食鱼鲜，身形较常人高大，可能出身北地。谈吐文雅，一口官话说得极为伶俐，如若那画真是他所绘而不是假托他人手，那么他家世应当也不错，起码寻常人家，供养不出这样的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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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潇赞许地笑了：“那么你看他更名改姓换了身份潜入上京，所求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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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这一问一答，俨然已有了几分君臣奏对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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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滟挺直了腰背，沉思片刻后，垂眉敛目，轻声道：“依臣妹之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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