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陵台 第27节

酿的罗浮春，滋味好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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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滟接过, 晃了晃了那泓碧绿如玉的琼浆，微一低头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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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醇厚而甜蜜，却又带了丝丝的凉意。初尝过后，霸道的余韵窜入口鼻，激得她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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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怎么会这般的凉？”华滟被呛得红了眼角，不住地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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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加了银丹草。”齐曜观察着她的神色, 递了一方帕子过去, 又将酒杯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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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迟疑道，“以前没有喝过酒？罗浮春是蜜酒，也会供给小娘子们饮, 应当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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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糊着没有说完, 但是她却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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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柔软的帕子揩了揩红彤彤的鼻头，猛然抬起头来, 生硬道：“我喝过！”然后夺过酒杯，将杯中物仰头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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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齐曜惊了一遭，随即见她反手将酒杯丢了出去，叮当几声落到地上, 好在地衣柔软而厚，瓷杯没有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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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红衣少女将头埋入双臂, 竟是趴在桌上不动了。伶仃而瘦削的肩膀在他眼前微微抽动, 衣袖上的褶皱很快洇出一片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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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曜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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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出去的手在空中凝滞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微微颤抖着收了回去, 垂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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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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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从宫中内侍那探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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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公主容色之盛和恩宠之隆，便是远在行宫也无人不知。可是即便再多的金玉珠翠绕身, 再多的甜言软语盈耳，在危急时刻，也只有她一个人独立承受风言风语。皇帝虽当众发怒示态，但仍然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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