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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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知会出现在最后一幕，极大地可能是随他一起完完整整地看到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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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知觉得……我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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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染看向江丛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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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幻境的主体就是江丛靡经历过的人生，云知染看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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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江丛靡在清化之巅开荒，设计机关暗道，也看到了他试图种植灵树灵植，可惜没两天便被蔫了个彻底，看江丛靡尝试过许多许多不同品种的植物，结果一株没成，到底只能维持着光秃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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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研究阵法，看到他晃悠进热闹尘世，畅快开怀，又看到他回到清化之巅见一片废墟，转头便带人把灵仙宗炸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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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知道又晃悠到了哪里，随便寻了个屋顶一躺。休息够了便到处晃悠，重新找了个府邸整理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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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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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丛靡问他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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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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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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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兔的沉默不知过去多久，江丛靡如愿听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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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是天道。”云知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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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道失职，没有发现这场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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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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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染记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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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初他没有太过在意，动手的人中的大部分都与陨落的人有恩怨牵扯，他便按照修士间的矛盾冲突进行处理，然后对着陨落那一方不忍心地叹了一句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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