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时间,每天几乎都是沾枕头就睡的, 一时间亲起来,两个人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 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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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被曾嬷嬷的声音占据的脑子里,此刻只剩下了一个时延。
天还没有完全入夜,窗边洒进来了一些黄昏的光晕,映进玉州的眼眸, 时延的手落在他的眼尾, 和他共沉沦在彼此的眼神里。
于是说今天写的几张大字也都没写,玉州甚至连晚饭都不用了, 抱着薄被睡得很沉。
今夜的梦里再也没有那么无穷无尽的需要学的东西,有的只是曾经在雾鸣山自由自在的时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