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
你听见他喘息越来越大,看着你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欲求不满的幽怨,很明显你的抚摸只是隔靴搔痒,他也渴望粗暴一些的对待。但是你还在被他上下虐待着,自然也不会对他心软。
他显然知道你的想法,撩开你的碎发附耳呢喃,“宝宝,你自找的。”下一秒他就大开大合起来,你被突如其来地攻势击得溃不成军,双腿下意识绞紧并拢却被他这个障碍阻止。
床垫的吱嘎声加入到你们之中,你承受着他的顶撞,身躯在被单上发出摩擦的声响,你已经被撞得越来越靠近墙头。所幸恶魔并不允许你在他性致上头的时候逃离,扣住你的腰把你往回拖。
背后和床单摩擦出火辣辣的感觉,被人拖拽让你萌生出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可偏生给予这种感觉的是你心上人,你又滋生出几分自愿的甘甜。或许这场欢爱算得上是你对恶魔的自我献祭。
腰间已经全是他的掐痕,你却感觉不到痛感,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火辣一片,细密的疼痛被热度烘烤出别样的快感。正如他希望你抚摸他的时候粗暴一些,现在你也渴望着他的粗暴。
大腿被他的腿强行岔开,腿根已经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朝你体内不断地抽插箭矢,而箭矢在体内也并非为了伤害,只是为了标记和占有。阴茎在阴道里反复的进出,力图在柔软的肉壁留下自己的痕迹。
它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每一处的软肉,来回地顶撞磨砺,势要软肉记住入侵者的面貌,只对它温柔求饶。像一个求爱的暴君,强制,专横,冷硬,却唯独把脆弱留给希望你爱他的时候。你是他暴戾统治下的唯一臣民,他是只求你爱戴的君主。
所谓的爱情,祈求着对方灵魂非你不可,所谓的做爱,征服到对方身体非你不可。你和他的恋爱像一场从里到外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直到彼此都争到对方只剩下自己为止。
腰被撞的酸软疼痛,你用双腿架他腰上,把自己的腰腾空一些,以免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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