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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在于,我到死都未想到,自己搜寻了十多年的小辫子,竟然在一开始就出现在了身边,而我却一直浑然不自知。
多彩在于,从小时候的伤痛开始,一幕一幕,如电影快进一般,在脑海中疯狂闪现,反复刺激着身上每一个细胞。
他变了。
不再是当年那个肌肉爆棚,风采夺目的杂戏班班主,形态容颜苍老了不少。
他也没变。
嘴角还是桀骜,目光仍旧深邃,神态依然恶心。
“哇呀呀,锣鼓开声喽!一面王侯一面乞,万千面相不识己,一曲麻一曲酥,三曲唱罢魂儿丢......”
他一拂衣袖,身段妖娆,摆了一个戏台青衣姿势,开始咿咿呀呀唱起了戏。
曲声犹如千年前的唱腔,古朴而萧杀。
在沙漠里反复回荡,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