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中?抽离,随风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反应迟钝了几秒。
“刚才不是要给我?洗头?吗?可以继续了。”兰浅停下了揉弄对方头?皮的动作?,“你不愿意的话,我?让触肢帮我?洗。”
“不许。”随风在触肢吵闹的争抢声中?, 捞起兰浅的腰, 带他到花洒下方。
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兰浅, 心?头?仿佛有小蚂蚁在咬, 痒得不行。
水流冲干净兰浅头?上的灰尘和小石快,随风一边给他打泡沫一边说:“还有问题问吗?第二个?问题亲吻不够, 你想想用?什么来换。”
“没?了。”
随风的脸一沉。
兰浅瞅他一眼,忽而环住他的腰,“你洗头?好舒服。”
舒服?
自己是来玩弄羞辱他,不是让他舒服的, 他怎么敢舒服!
该生气,该觉得被挑衅,该教训他的。
随风心?头?的狂狼却被另一种更平和,更充盈, 难以形容的陌生悸动取代。
面上由阴转晴,嫂嫂的诱惑、鞭打全被抛在脑后, 想追问的代价也忘了,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只有洗头?好吗?”
“洗头?格外好,按压得很舒服。”兰浅的眼里看不到恐惧、排斥、憎恶,只有绵绵不绝的笑意。
随风沐浴在他的视线中?,仿佛在森林中?吹着微风荡起秋千,有种无法描述的奇妙感受,满足又期待。
他揉弄着兰浅的头?皮,“洗澡不好吗?”
兰浅直言:“洗澡技术很差。”
不等随风回复,他抬起手臂把?头?上的泡沫抹在了随风额头?上,“要不要我?教你什么叫洗澡?”
“洗澡谁不会。”
随风就是这样认为的,可望着兰浅被拒绝之后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长出了一块挠不到的痒处。
兰浅没?给别人洗过澡。
兰浅洗澡的话,会不会特?别有耐心?,指头?拂过皮肤,就像按摩头?皮那样,又酥又麻好似过电?
他没?有出言要求,希望兰浅像刚才那样,出其不意的主动出击,给他洗澡,最好再给一个?火热的亲吻。
可兰浅再无动作?,乖乖站着给他冲泡沫,不再提起。
痒处越来越痒,痒意累积着,逐渐滋生焦躁。
兰浅迟迟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