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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个瞿冒圣,真乃有福之人,哪怕做下恶行丑事,也自会有人罩着。
但校长还是向瞿冒圣提出了他的疑问:“瞿冒圣啊瞿冒圣,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一直很注意道德修养的吗?你是昏了头了还是被孟婆灌了迷魂汤,怎么偷看起女大学生洗澡来了?咹?”
瞿冒圣委屈地说:“校长,我是过去做好事来着……”
瞿冒圣话未说完,校长马上问出了与保卫部长差不多的问题:“唉哟,我不明白,你做好事,怎么跟偷看女大学生洗澡关联起来?咹?”
瞿冒圣终于,想起了他的头脑变得昏乱前看到那个墙窟窿时的初衷。
校长和副校长都听明白了瞿冒圣想表达的意思,校长说:“哦,原来你是真的想做好事来着,是看到学校有建筑出现缺损想修补来着。好,好。这样就好。我告诉你啊瞿冒圣,如果警察来找你,你就这么跟他们解释,好吧?咹?”
瞿冒圣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头越点越低,几乎要对着校长和副校长把头磕下去。
瞿冒圣以为校长和副校长放过他,心里充满了一种感恩戴德愿做猪狗的情感。
可是瞿冒圣错了,校长没有放过他,副校长也没放过他,院校纪委同样没有放过他——院校里教职员工们及男女大学生们的公议与私议更是没有放过他,所以院校领导当然还不能放过他,否则,怎么让那么多的幽幽之口闭合上?又怎么平息浪潮似的舆论?又怎么将这样的丑事内部消化掉?
瞿冒圣颓丧地想,连警察都没有找他,怎么院校领导反是不放过他呢?他还绝望地看到,他手下的大学生们见到他时都急急地绕道而行,都在敬而远之怕而远之地躲着他,女大学生们如此,男大学生们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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