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做法是持有怀疑态度的,可是苟怀蕉的说词却让他的教条的唯物主义立时变成了教条的唯心主义,时隔多年,苟怀蕉的说词言犹在耳:“俺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担心他以后会寻仇,不光会找俺寻仇,也会找你寻仇呢。”
想到这里,瞿冒圣又出了一惊,现如今,这个梦独,可不是找他寻仇来了?
瞿冒圣还想起来了,苟怀蕉说她老是陷在梦独的八字迷宫里出不来。多年过去,想必苟怀蕉的邪魔外祟的能力应是变得更加强大了吧?想必她已经成功破解了梦独的八字迷宫了吧?既然苟怀蕉多年前就能生出那样的准确的预感,可见她的道行有多深。看来,若想将梦独从他的生活里从他的梦里彻底地驱除出去,非得由对梦独了如指掌的苟怀蕉来完成这一大业不可。
事不宜迟。几十年来遵章守纪的瞿冒圣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坐上公交车回了家。谭美丽坐在家里的一把小椅子上,像是时时在等待着瞿冒圣的归来,她仍是那样儿,像是缺了油的灯苗儿,放射不出大亮光可就是一时半会儿熄灭不了,病病歪歪地如死人般地活着,活得让人失去耐心,活得让一些健壮的人先她而去了。
谭美丽见瞿冒圣精神有些不济的样子,问他找什么。
瞿冒圣说找苟怀蕉家的地址,苟怀蕉曾把自家的地址歪歪扭扭写到一个信封上,他把那信封很宝贝地压在哪个箱子底下呢。
瞿冒圣翻箱倒柜终于如愿以偿地翻寻到了苟怀蕉留给他的信封,看着苟怀蕉的拙劣笔迹,瞿冒圣竟像看到一朵花儿一般,心中生出一种甜蜜的亲切感,见其笔迹,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想想真是奇怪也是命中注定啊,他和苟怀蕉之间竟然有缘成了互相最信赖的人。
瞿冒圣万分珍惜地怀揣苟怀蕉的家址,回了院校,重新进入工具房最里端的那一间密闭的鬼气森森的小屋。这里安安静静,他可以好好地打开一本信纸,把许多情感流到笔端,向苟怀蕉尽情地倾吐出他的弯弯曲曲的灰暗衷肠。信的末尾,他言词恳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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