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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苟啊,让你受累了。”瞿冒圣感动地说道。
“让你受累了。”谭美丽学舌。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起来,俺是在报恩哩。要不是你当年铁面无私化身包大人,俺不是被梦独给白白坑了?”苟怀蕉发自肺腑地说道,脸上写满真诚。
瞿冒圣和谭美丽送苟怀蕉出了门,谭美丽在楼栋单元口停住了,瞿冒圣一个人又朝前送了好长一段路,两个人喁喁地说着话儿,十八相送似的。
苟怀蕉停了下来,瞿冒圣也站住脚,两人互相看着。苟怀蕉从怀里掏出一样什么物件握在手里,叫瞿冒圣伸出胳膊来,她摊开手掌,然后将手里那样大红色的丝线紧紧地束在瞿冒圣左手手腕上,说这个可以避邪;又交给瞿冒圣一个极小的迭得方方正正的纸质物件,叮嘱瞿冒圣时时装在内衣口袋里。
“这是什么?”瞿冒圣问。
“符箓,专门治梦独的。”苟怀蕉说。
瞿冒圣当即心领神会,很宝贝地接过来,又很宝贝地装入内衣兜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果真更加落到了实处,与肝紧紧连在了一起。
两人站在路边上等车。一辆公交车开来了,苟怀蕉迈开大步,上了公交车,与瞿冒圣挥手道别……
苟怀蕉肩负着瞿冒圣对她的期待和厚望以及重托回到了吕蒙县。在吕蒙县的县城郊外,她下了客运大巴车。她心里身上仍然有些激动,迈开的步伐便很有些矫健,她要朝城里走,去往一家阴阳铺子,那家铺子的老板跟她蛮熟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