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们并没有固定的居所, 走到哪算哪。
凌悦几人的衣裳还是蓉朝的服饰, 这样就有些显眼了。
她们虽然也带了北国的服饰,但衣裳太过华丽,也很显眼。
凌悦控制着马匹的速度,她走在最后?面警惕地?观察着附近的一切, 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才?望向前方。
然后?她就看?到队伍中间的长公主同白雨琦聊天, 白雨琦还是一贯不笑, 但长公主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凌悦忍不住攥紧手中的缰绳, 她故意上前挤进两人中间,随后?同长公主搭话?:“姐姐口渴吗?”
凌悦的眼神?藏了一点不悦,连带着语气都冷了些,但这点改变太过微小, 若不是长公主敏锐还感受不到。
呦, 傻丫头好像生?气了。
想到这一点,长公主的笑容就不自觉加深, 她看?看?腰间的水壶, 水壶很简陋,是从?北国一个游商那里买的。
将褐色的水壶从?腰间解下来, 长公主伸手晃了晃,里头的水随着她的动作咣当?做响,“没事,白姑娘给?我买了水壶。”
凌悦听了更加难受, 可白雨琦没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冷淡地?说:“恩人不必客气。”
因为?凌悦是在两人中间, 白雨琦的声音便是从?她的右侧传来,很近。
本就心情不佳的凌悦回?头瞪了她一眼,整得白雨琦有些愣。
凌悦想要逃跑,又觉得自己跑了就是给?长公主和白雨琦制造机会,只能按耐住心中的酸楚留在这里。
在接下来的路途中,凌悦时不时就会偷瞄一眼白雨琦。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在意别人样貌的人,与白雨琦初见的时候也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可现在不同,她在白雨琦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老实来说白雨琦的美和蓉朝的美不太一样,较深的肤色、嘴唇上的伤痕以及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组成了一种野性的美。
凌悦正盯着白雨琦研究,可惜的是这一次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白雨琦有些不明白,“请问我是不是得罪姑娘了?”
凌悦淡定移开自己的眼睛,语气十分生?硬:“你多虑了。”
这又怎么能说,她现在和长公主明面上的关系是姐妹,北国再开放也不会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