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若是因为老臣的这条命,害了淮西功臣的命,害了数千官员的命,却是不值。”
对此,胡惟庸仍旧保持着躬身道。
“伱,在威胁孤?”
只是胡惟庸的话音方落,朱标的面容便又是覆上一层寒霜,周遭空气也是随之一紧,温度骤降,凝重异常。
“胡相,威胁过孤的人有很多,但最后只有孤活下来了,所以你想怎么死?”
说话间,朱棡便是缓缓起身,将手搭在胡惟庸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却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无形中透出的压迫感,都足以让胡惟庸心生惧色。
然而,这恐惧只在胡惟庸心中一闪而逝,胡惟庸便是恢复了往日的沉着。
毕竟自踏入此门以后,种种惊吓接踵而至,更是处处透露着一抹寒气与杀意。
所以面对这个场面,胡惟庸早就已经麻木了,哪有何谈惧怕?
“殿下,君臣有别,老臣岂敢僭越,又岂敢出言胁迫殿下?”
“只是正如殿下所言,其中干系重大,稍有不慎,对于我大明便是一场动荡。”
“而且这还是由淮西勋贵引起的案子,那更是要小心应对。”
“毕竟二位殿下纵然再气愤,也得顾忌陛下的颜面,还有淮西诸多功臣的颜面。”
胡惟庸深深呼出一口气后,便又是看向朱标跪俯道。
胡惟庸的这一番话,的确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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