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死里逃生后的虚弱感席卷全身,让他几乎无法跪俯。
只见胡惟庸瘫软在书房的地板上,急促而深重地喘息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体力的透支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但至少,这条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目睹此景,朱棡与朱标的眸中不自觉浮现出一抹讥诮之色。
自始至终,胡惟庸今日的每一步皆错,步步溃败,彻底沦为了他们棋局中的弃子,难以自救,深陷泥淖而无力翻身!
不过胡惟庸的价值,不仅仅于此,而是还存在可以压榨的空间。
毕竟摊丁入亩,这个恶人与功绩,朱棡还想送给胡惟庸。
再者就是借助胡惟庸,从而遏制与震慑淮西勋贵,让他们明白。
老朱家给的,才算是他们自己的,可若是老朱家不给,谁也不能抢。
更不能侵占天下百姓的利益。
“看来我朝中还有许多臣子,都在为咱们的那些叔伯们隐瞒呐。”
随后,朱标仍是不曾理会躺在地上的胡惟庸,反而是从容落座,方才沉声道。
但那言语间的不满与冷意,任谁都能听得明白。
“胡相,孤有点好奇,淮西在朝中树敌颇多,而不管是江南文臣,还是浙东先生们,可都是争锋相对的局面。”
“而这件事涉案之广,既然能涵盖数千官员,那为何他们不借此抨击淮西?反而是静观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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