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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缠枝踹开男人,也不顾什么礼节什么影响,她单臂护住女孩,没去搭理地上唉声载道的男人,反而询问女孩,“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女孩的手腕上有红痕,膝盖处还有不明显的淤青。
云渡也跟上来,他看了一眼就认出了男人,“方总,没去陪您的美娇妻,怎么在我表姐的订婚宴上物色新人物吗?”
被称呼为方总的男人面色一变,狼狈地站起身,云渡他确实惹不起,好在云渡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讨好地笑笑,寒暄两句未得回应,只能夹着尾巴绷着脸走了。
处理好女孩的事情,段缠枝慢悠悠地朝他道了个谢:“谢谢,有时候身份还是蛮重要的。”
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朗读婚词,段缠枝则开始自顾自地摆弄相机。
察觉到云渡好奇的眼神,段缠枝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拍的照片。
“怎么样,特写照片。”
拍的刚才那个男人的,女生的脸她并没有拍进来。
“标题起什么才能足够吸引人?”
云渡将相机还给她,他摇摇头:”没必要,用这种小孩子的手段。”
段缠枝接过相机,“那我就做小孩子,而你做无趣的大人吧。”
云渡如今想到报复手段,下意识想到的都是利用经济制裁让他们低头,或者是用身份去施压,这是他在云家大环境熏陶下“潜移默化”形成的应对手段。
曾经那个逃课偷偷去酒吧玩乐的少年也变成行走于应酬场合,带着虚伪面具假笑的无趣的大人了。
段缠枝的稿子发表在约藤日报的一个角上,没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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