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他在感情上一直被外界认为顺风顺水的。
“够了,妈。”他吼道,顾沁的眼泪都停滞在颊边,她张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云渡第一次吼她。
两人最后又是不欢而散,正在云渡就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的时候,他又碰到段缠枝了。
自从前任总理的养子被绑架刺杀而去世后,温彼得堡的顿河航道就被封锁了,而今年新任总理重新开放了航道,无论本地人还是外地游客都凑热闹般涌到顿河,围观这条昔日交通航运要道的运河。
而云渡恰好到顿河附近的餐厅谈生意,结束后他无所事事地漫游,走到了顿河边。
一阵暖风吹过,怜爱地吻着面前女人的发丝,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住头发,拿着手里的相机拍摄了几张照片。
嘴巴的反应总是比脚要快,分明想离开的云渡,嘴巴率先打招呼:“好巧啊。”
她回头,那一刻人群攒动的顿河边突然变得万籁俱寂,远处开来一艘游轮带来靠岸时悠扬的号角声,那张清丽的脸颊上写满了茫然,过了两秒,她才想起来:“云渡?”
云渡头脑一热,翻身跳下来,将近两米的河堤,他却稳稳落地。
段缠枝微微张大嘴巴,待他落地后她笑着说,“那边其实有台阶的。”
云渡也心里嘲笑自己平时挺沉稳的,怎么一碰到段缠枝就净做蠢事了。
她吹着河风,抬起手仿佛要去抓河对岸的白塔,“多漂亮啊,可就这样被领导人封锁了六年,只因为在这条河上,他的儿子死了。”
云渡发现好像自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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