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责。
“没有。”段缠枝停住,她不想温席染内疚,“你弟弟的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温席染顿了顿,坦然回答:“可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他是父母领养的,六岁那年才来的,好像从十岁开始就反反复复发作,每年都要住一次院。”
温席染突然想到什么,不确定地补充:“他刚来那几天,好像一直吵着闹着要回加里特,可他是丰藤人,也在丰藤的福利院长大的,没去过家里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