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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猛地站起了身来,单手指天,瞪着周遭的人,信誓旦旦的,那愤怒的目光最后到底要落到主座上的晋君那里去,“寡人,敢赌神发咒!”
席上晋人不语,一个个冷眼旁观。
众臣惊惶惶愈发变了颜色,或者纷纷劝阻,“大王啊!江山社稷,岂可儿戏啊!”
或者苦口婆心,“大王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当心祖宗大业,毁于一旦啊!大王——大王啊——”
伏昼惊愕不已,回过神来时已仓皇急变了色,拉住小惠王的袍袖,于一旁低声提醒,“大王啊,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可那赌徒已经红了眼,“诸位爱卿不要再劝,寡人偏要赌一次!”
有人击掌惊叹,“大王是天之骄子,自有祖宗庇佑,我等何必忧惧?”
有人便问,“照你说,又该怎么办?”
适才说话的人便捋须笑道,“怎么办?自然是赌,自然是顺应天道!”
什么是天道,到底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两旁众人连连摇头叹息,“唉!唉!呜呼哀哉!”
这时候,已经无人拦得住小惠王了。
既说要赌神发咒,那便赌神发咒,此刻的魏罂指着上天,已有了几分君王之像。
“寡人,魏罂,魏国第四代国君。今以性命与魏国基业作保,与仲父谢玄赌誓发愿!”
伏昼劝不住,扭过头去重重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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