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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或早已将其忘了,忘得干干净净。
不知,或有意将其从史书中抹了,抹上浓黑的松烟墨,划上一道,抹上一团,也一样把“三家分晋”的历史,抹得干干净净。
百官跪伏在地,无不是痛哭流涕,朝着晋君哭道,“王父啊!可怜可怜老臣那无辜的孙儿吧!”
有人痛心泣血,捶胸捶地,“求王父可怜可怜我那内人女儿吧!给臣留一条活路吧!王父啊..........”
有人怆地呼天,哀哀欲绝,“求王父交还兵权,归政魏氏,归政魏王吧!救救我们那可怜的孩子吧!”
座上晋君冷笑一声,“窃国乱贼,怎配占这万里疆土。”
继而扬起那掌控天下的手来,其后的将军立时便将那十二扇高大的屏风移开,露出一排排一列列肃穆的玄色牌位来。
那牌位与寻常不同,一张张俱蒙着素白的布帛。
殿内百官纷纷惊愕不能言。
阿磐极少见晋君声腔如此激动,“孤等这么久,由着殷氏狺狺狂吠,便是要诸位看清殷氏的嘴脸,好叫诸位知道,贼,世代是贼,永远是贼!窃国乱贼,不配坐拥姬氏的江山!”
殿内百官还停留在适才的惊愕之中不能回神,紧接着又被晋君口中这什么“贼”“姬氏”愕到愈发比不上嘴巴。
有人率先回过神来,身子前倾,朝着主座的人问了一句,“姬...........姬氏.........敢问............敢问王父..........”
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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