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前后轻车熟路,了如指掌,也许这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路,密道,使她能轻易地在宫墙之间往来穿梭。
小小的谢砚虽还走得有些歪歪扭扭,但一双小腿儿已经开始渐渐结实起来了。小傻子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只乐颠颠地跟着南平公主走,笑得咯咯响,奶声奶气地叫南平“从母”。
“从母,猫猫!躲猫猫!”
(先秦时期,对母亲的姊妹称为“从母”)
这样的景象,谁能说是“挟持”呢。
可说到底,这却也并没什么奇怪的。
因了南平先前与谢砚一同在长平住过不少时日,到了东壁也常在一处,南平与宜公主总是愿意抱两个孩子,哄着,陪着,孩子们也愿意同她们姊妹二人一起玩闹。
习惯到底是件可怕的事,也因了这个缘故,谢砚也不把她当外人。
才出正殿后门,还隔着那宽长的宫道,阿磐提起裙袍便朝着南平和谢砚追去,闹不明白南平的意图,不敢声张,免得打草惊蛇,惊了南平,更伤了谢砚。
司马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庙堂脱身跟在了后头,一样跟在后头的还有碎步跟来的莫娘。
只是远远地见了她们来,南平公主竟抱起谢砚似一尾鲤鱼一样进了后殿,闪身进殿阖了殿门,连谢砚也一同隐去了,笑吟吟地哄着,“从母带砚公子躲猫猫呀!”
是,可不是似一尾鲤鱼,她在晋阳简直如鱼得水。
阿磐提着裙袍朝着后殿岌岌地奔,边奔边问身后紧追着的莫娘,“家宰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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