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自然是免不了的。
不声不响的,正朝她望来。
总觉得赵叙不是赵叙。
分明是一张与萧延年完全不一样的阔面,身量风骨与气度也大不一样,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总能在赵叙的眼睛里看见几分故人的影子。
不知到底是为什么。
南平公主见状便抱着那傻孩子往后头走了,走前歉然低头解释,“南平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只是受人之托,请姐姐不要介怀。”
那傻孩子也还笑眯眯的,“嘻嘻,母亲抓,抓猫猫!抓猫猫!嘻嘻!”
他们的话声分明还在耳畔,可那个谜一样的赵叙投过来谜意味深长的打量时,也就使得他们的声音恍然离了很远。
恍惚也听见这大殿深处似有轻微的咳声,隐隐约约听不清晰,待南平和谢砚走了,那若有若无的咳声也就没有了。
殿内一静,就越发显得这大殿空旷起来,赵叙打量着她,她一样审视着赵叙,“你到底是谁?”
生于北地敢于窃国的赵氏,不管期间隔了几代,眼里仍旧是极具侵略性的,“你以为是谁,就是谁。”
这些人总是喜欢话说一半,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清算起来的时候,也就进可攻退可守了。
阿磐紧睨着眼前的人,“你,是‘他’吗?”
可一个阶下囚竟也会觉得好笑,因而反问起来,“‘他’,是谁?”
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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