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阿磐侧耳去听,问起赵叙,“谁在里面?”
赵叙笑,“夫人听错了,并没有人。”
细作出身,她不会听错。
阿磐便笑,看着在笑,然眸光与声腔之中却尽是威胁,“赵叙,你要敢有什么歪心思,一个赵人都别想活着离开晋阳。”
赵叙缓了神色,“夫人息怒,叙没有什么歪心思,只是被关在晋阳已久,极少有可以说话的人。今日引夫人来,不过想与夫人说说话。”
这倒是奇怪了,阿磐挑眉笑,“我与你素不相识,有什么话可说?”
她笑,赵叙也笑,“与夫人说说中山君。”
阿磐心头一跳,这三个不能说的字,到底是被赵叙说了出来。
也是,赵叙与她唯一能说的,就是中山君了。
他们曾共用过一个身份。
赵叙解释道,“就要北去那苦寒之地,我心里的话也只有与夫人说一说了。”
是,关于中山君的许多谜,如今也许只有赵叙才知道几分。阿磐不语,也不再驳他,便由赵叙说了下去。“我与中山君暗中接触,已有数年了。”原来是这样。
那么赵叙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在暗中筹谋了。
“我在燕国为质,早有心要做一个君王。可这一生困在蓟州,面君极难啊。我见了中山君,十分仰慕,在不知不觉处,总是学他。”
阿磐心神一晃,难怪,在赵叙身上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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