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没有。
失神间听见萧延年兀然说起,“我为你备下了大婚的吉袍,就在芸薹宫,你要去看。”
那赵宫之中,竟还有一座芸薹宫么。
他可真是个有心的人,知道她要大婚,早早地就为她备下了嫁衣。
才要问他是什么样的吉袍,却被那人冰凉的指腹拦住了唇瓣,他咳着,咳完了问话,“他待你好吗?”
恍恍然回不过神来,下意识地就答,“好。”
那人又问,“有多好?”
声腔平平,仿佛只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问一桩完全不相干的事。
谢玄待她极好,没什么可置喙的,晋人知道,魏人知道,赵人与中山人也都该知道,因此萧延年也没有不该知道的道理。
因而阿磐仰头望着萧延年,正色答道,“极好。”
可那人却暗叹了一声,“他会毁了你。”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平白叫人心慌,阿磐一怔,“为什么?”
那人闭着嘴巴,只是干咳,这干咳使他无法持续地说下去。
这时候外头的司马敦隔着殿门问,“里头是谁?夫人,大公子还好吗?”
听着动静,就要推门进来了。
阿磐忙应道,“外头守着,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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