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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劝,“主人!快随属下走吧!”
阿磐就被那人,那血攫着心神,恍恍然怔在地上没有起身,旁人虽劝那人走,可那人到底没有。
谁能拗得过他,甫一停下,就推开旁人,于她面前踉跄着跪坐了下去。
萧延年与谢玄一样,都有着高高的身量和一双颀长的腿,她记得萧延年常常闲靠榻上,一腿支着,一腿伸着,那是他十分放松的时候,他也只有在十分放松的时候才会有那样轻闲的坐姿。
今日的宗庙杀机毕现,殷灵运的惨叫声还在几十丈开外飘荡,此刻,那双颀长的腿跪坐着,再不会有那放松的坐姿。
你瞧,面前的人气息不稳,喘息的时候短而急促,单薄的身子看起来摇摇欲坠,随时都能栽倒下去。
阿磐本能地就上前搀住了萧延年,也下意识地就唤了一声,“先生!”
她没有喊人,司马敦也就没有进殿。
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司马敦知道分寸,她不开口,司马敦大抵也猜到了几分,因而脚步声在殿外踟蹰了几下,握着手里的刀也就顿在了外头。
只把那魁梧的影子打在殿门上,又透过殿门,与日光一同打进了殿内的白玉砖上来。
面前的人眸中凝泪,握住了她那只搀住他的柔荑。
如今他的手已经没有从前那样有力气,甚至微微颤着,她当他握住自己的柔荑要干什么,来不及猜,猝不及防也没有去躲,那只手便被那人带着探进了他的领口。
因了病骨支离,他是日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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