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审处,不比这身上的疼要紧啊。
不,还有一样更要紧的,阿磐问她,“嬷嬷,孩子们在哪儿啊?”
赵媪道,“交由莫娘和乳娘们看着,都送到关将军那里了。”
关将军说的是关伯昭,在谢氏兄弟来之前,谢玄身边的人便是关伯昭和周子胥。
赵媪虽碎心裂胆,然脑子还是清楚的。
不,这还不算完,还要想法子来安慰这悲痛的老母亲。
阿磐忍痛去扶赵媪,“嬷嬷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没有怪过你们。”
可赵媪伤心惨目,跪在地上不肯起身,她恼恨地捶打着胸口,“夫人不怪罪,老奴.........老奴却没脸待下去了.........”
这时候的赵媪痛心入骨,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罢了。
罢了。
罢了。
她自己也千头万绪一团糟,恍恍然地六神无主,也不知此时除了等一个人,等一个消息,还应该干什么,什么也都没有想好,便也就只能由着赵媪哭一哭,念一念了。
那绝望的母亲就跪在那里,几乎虚脱的身子在训诫了司马敦之后一下子就委顿了下来,好似在骤然间就被抽走了魂,抽干了力气,只余下了一副绝望的皮囊。
失魂丧魄,一恸几绝,哭得睁不开眼睛,“我早说要给他寻门亲事,我想想,有几年啦,好像........好像是从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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