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摔下阿砚。”
阿密就罢了,阿砚却实实在在是谢玄的孩子,他们有一样的眉眼,一样高挺的鼻梁,一样好看的嘴巴,任谁见上一眼,也立刻就能分辨是谁的骨头。
谢砚身世清白,她原本想,他的生父是不会狠心松手的。
可那人说的也句句在理,原本也没有什么错,他说,“姬氏血脉,怎能混淆。”
眼泪在眸中滚着,滚着,忍不住了便奔涌而出,便抱紧了闭眼大哭的孩子,与这闭眼大哭的孩子一样滚着眼泪。
她知道阿密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知道他不该顶着晋君的姓氏混在晋君的子嗣之中,可他的父母亲如今的的确确地都死了,何苦还要再逼死一个孩子呢?
一旦确定不是姬氏血脉,今日的悲剧必会一日日轮番上演,也许今日,也许明日,也许不过是过去两三日,四五日,过去八日、十日,至多不会超过小半月,阿密必死。
必死。
必死无疑。
什么都明白,却不能忍心,亲手养出来的孩子,哪能就这么叫他死了啊。
眼泪一串串地坠着,阿磐怏怏然失着神,也茫茫然地安抚着怀里吓坏了的孩子,问起大殿的主人,“若是我的孩子,你会留下他吗?”
那人大抵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一时没有答。
终是筋疲力倦,郁郁累累的,那人没有答,她便说自己要说的话,“凤玄,就当是我的孩子吧。”
那八尺余高的人立在大殿之中,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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