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是白日。
是白日在后殿,萧延年曾将一朵芸薹印上了她额间。
芸薹颜色多么浅淡呐,轻轻一按,原本也留不下什么印痕。
便是有,过了这许久的工夫,也早该脱落了个干净了。
她与赵媪虽坐卧不宁大半日,若有,怎么会不留意呢。
嘉谋善政的棋手总是有一双十分犀利的眼睛,是夜从南平一走,他便命她身前跪坐。
把她置于自己的目光之下,不就是要察看她的面色,她的神情,她的反应,察看她所有刻意隐藏的微妙与蛛丝马迹吗?
因此这清浅至几乎没有的芸薹印痕,大抵也就总算被那人瞧了出来。
抑或是南平早就吐露了个干净,告诉他,就在宗庙的后殿,那处关押她哥哥的大殿之内,中山君曾亲手将一朵芸薹印上了“姐姐”的额间。
因此,那处此刻也许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他又一次地诓她、诈她、考验她,就如适才说起的要立谢密为储一样。
正因了心里有数,因此明知故问,反问那人,“见谁?”
那人的目光还兀自停留在自己的指尖,那双手多好看啊,她常常会贪恋地盯着那双手,看得入迷,也看得失神。
那人竟没有答她,垂眸凝着那双十分漂亮的手,反倒问起了帘外的人,“死的可是中山君,萧弃之?”
淡淡地说出了这三字,说出这三字的时候,不知怎么却似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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