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见了中山君,那又怎么样呢?”
说得人心惊肉跳,险些背过气去,可赵媪还是像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再说了,再说中山君都死了,死透啦,王父就要做晋国之主了,和个死人较什么劲啊?”
“若不是那个赵国女人挟持了大公子,把夫人诓骗去了后殿,要不然,夫人好好地去后殿干啥呢?王父高瞻远瞩,千万不要着了小人的道啊!”
灯枯焰弱,人寂影残。
赵媪是好心,却不知何处是症结。
那人立在那里,半晌笑道,“孤知道。”
赵媪不知他知道什么,她说了那么多,不知他知道的是哪一桩,哪一件,故此便问,“王父知道什么?”
“那个赵国女人在王父面前说三道四,就要大婚了,可千万千万不要因了个外人就自己先打起来了啊!”
是啊,他究竟知道的是什么。
若是什么都知道,那为何依旧神色落寞。
可那人声腔平平的,听不出其中的喜怒哀乐来,他说,“孤什么都知道。”
如赵媪所说,晋君高瞻远瞩,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不过是要一句坦白,再杀一个中山的孩子。
见不见中山君已经没有那么重要,杀不杀那个孩子才是最后的症结。
谢砚已经消停下来,不再嚎啕大哭,只是还害怕,抽抽搭搭的,伸着小手要朝她爬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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