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她给卷进了海里。
继而那浪头一个接一个地袭来,似排山倒海,也就把人淹了进去,覆了进去,连一口气也喘不上来。
她想,这辈子也像那块断璧,一断两半,不能圆满。
旦要圆满了,却又周而复始,最终还是走上了去年的老路。
到底是她辜负了谢玄,因而扣起来也好,下囹圄也罢,终究是没有什么可抱屈的。
一颗心忐忑着,跳得七上八下,拢紧两个孩子,惶惶然等着谢韶似白日一样破门而入,上前把她们拿下。
也许不必进殿拿人,就来上一把长锁,“咣当”一下,就能叫大明台成了锁闭的囚牢缧绁。
赵媪偎在一旁掉眼泪,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敢出声被外头的人听见,“夫人啊,完了啊,这回是真的完了..........”
是啊,是完了。
眼泪似断了珠子,一连串儿地往下掉,全都任君裁决,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了。
与赵媪就在殿内等着,等到廊下的脚步声远去了,又等了许久,没有等来落锁的声响,也没有等到廊下的人进殿,进殿拿人。
夜色深了,孩子们受了惊,趴在她身上不肯起身,好在赵媪一双手帮忙托着,使她的双手不必酸痛发麻。
这千愁万绪之中,听见赵媪幽幽叹了一声,低低地说起了话,“闺女啊,嬷嬷其实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叹气好似能传染,赵媪叹完,阿磐便也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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