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嬷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谢砚又问,“阿嬷,什么好,地方?”
赵媪又摸了一把他的小脑袋,刮了他的小鼻头,悄咪咪道,“总之是个极好的地方,是个快活的地方,等阿嬷回来,小宝宝就知道啦!”
谢砚不知道哪里是极好又快活的地方,他这样的年纪,定然也并不明白什么是“极好”,什么是“快活”,但阿嬷不会诓他,因而阿嬷说什么,他便点头信了阿嬷的话。
大殿无人剪烛,灯光也就愈发地昏暗,可他们好似已经上了轻车,在春和景明里,在明媚的长夏里,一路沿着平坦的大道朝着大梁驶去。
在那辆并不存在的轻车里,赵媪怀里圈着三个孩子,便将四颗脑袋一起钻出窗外,在暖和的日光里告诉他们,什么是粟米,什么是野草,哪里是关隘,哪里是太行。
赵媪拉她起身,也拉着她要登上那辆轻车,“走,跟嬷嬷一起。”
可阿磐望着赵媪笑,迟迟也没有起身。
她不起身,赵媪也不勉强,顿了一顿又道,“那你等嬷嬷,嬷嬷这就去拜见王父,向王父陈情。”
怕她忧心,又道,“嬷嬷嘴皮子厉害,定能说得动王父。”
是,赵媪有一张巧嘴。
说得也当真叫人心动呀。
可。
可鼻腔一酸,一股气堵在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来,堵得她眼眶酸涩,想要流出泪来,“可我不能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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