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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气噎,抹着眼泪,“你!好啊,堂堂家宰竟撒泼打滚,平儿冤枉,求大王为平儿主持公道.........”
该禀的话适才也都禀得差不多了,该陈的词也都陈了个七七八八,殿外又有了脚步声,蔺宫人禀道,“大王,安北侯也回来了。”
阿磐顺着脚步声去看殿门,是,安北侯空着手进殿,“王兄,大明台干干净净,什么也无。”
阿磐心想,那是自然了,大明台能有什么脏东西呢。
只是那安北侯的眼锋若有若无地朝她扫了一眼,不知到底什么意思。
大殿的主人应了一声,这才起了身,不疾不徐地朝吉服走了去。
那件吉服就在谢允手里端着,在洒进大殿的日光下流光溢彩。
南平委屈巴巴地跟了过来,像个小可怜,“平儿所言句句属实,如有撒谎,便叫平儿天打雷劈!大王疼疼平儿,还平儿一个清..........”
南平话未说完,便听那人哑然笑了一声,那人十指流玉,在吉服上轻抚,因而与吉服交相辉映,也就把那人皙白的指节一样映得流光溢彩。
那人头也不抬,也并不去看梨花带雨的南平,只是自顾自说话,“这不是一清二楚了么?”
压在阿磐心中的巨石总算落了地,这便握住赵媪的胳臂,示意赵媪坐起身来。
至此,已成。
昭王不处置,南平心急火燎。
人是不能太急的,人一急,就一定要出大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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