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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公主夫人,不管是哪里勾住了乌发,哪一处又刺进了皮肉,他们有的是力气,连人带烛台一同抬起来,抬起来就开始往外走。
南平吃疼,又哭又叫,“啊!放.........放我下来..........啊.........
疼..........我疼..........”
宫人才不管,他们置若罔闻,只听得见君命,旁的就跟聋了一样。
大明台热闹啊,忽又见有宫人小跑着进殿,跑得气喘吁吁的,“启禀大王,燕国王后正朝大明台来,说是来拜会王后娘娘,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顺便还要看一看.........”
正禀着,循声瞧了一眼整个儿都挂在烛台上的人,骇得人一激灵,激灵完了才继续说话,“顺便还要来看一看赵国的.........公主..........说许久不见甥女,要过来与公主叙叙话。”
阿磐眼皮一跳,原来南平的姨母竟是燕国王后,与赵氏姊妹相处有一年了,成日“姐姐姐姐”亲昵地叫,竟藏得这么深,一点儿风声也不曾听过。
原来底气竟在此。
难怪她哥哥厉王都宗庙伏罪败退塞北了,她一个罪人之女,竟还能住进华音宫,还享用着做公主的荣华富贵。
赵媪恨得牙痒,附在她耳旁低声骂道,“娘娘,这贱人水也太深了!”
是啊,南平与赵宜儿才算是真正的细作。
这姊妹二人素日装乖卖傻,隐藏极深,通晓政治,擅用计谋,能守能攻,一出手就能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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