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太子谢砚。”
小小的谢砚就在他膝头端坐,像模像样的,“太子阿砚。”
阿磐想起来从前也在晋阳,就在他们暂住的那座宅子里,谢玄也曾抱着谢砚见宾客,也是如今日一样笑着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嫡长子。”
他还托着才三个月的婴孩,告诉这建章宫所有的人,“孤的女儿,长公主谢挽。”
听得众人一次次山呼,跪拜,“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礼乐声震彻云霄,谢玄为她们母子三人一一正名。
从怀王三年至昭武元年,已经过去了四年。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而今说好的大婚,总算礼成。
在这山呼声中,听得一旁的君王声腔温润,“阿磐,这是孤第二次娶你了。”
阿磐鼻尖一酸,见那人笑着,一双酒窝真好看啊,可他眸中却隐隐闪着水光。
心绪一晃,想起来那是怀王五年春啦。
就在赵国北地的柴屋里,谢允曾代晋君来劝她,说,“主君以亡妻之礼祭拜谢磐,因而谢磐是嫂嫂。”
是啊,有过亡妻之礼,是娶过一回了。
阿磐眸中水光盈盈,向晋王温静笑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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