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一日也还在死谏,还在极力地反对。
阿磐并不知道谢玄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才说服了崔若愚,也许根本没有说服。
君王至尊至贵,从来也不必去说服谁。
罢了,有谢玄在,这一日什么也不必多想了。
原本该与国宾百官一同宴饮,再去宗庙祭祀,等入了夜,与谢玄同牢而食,合卺而饮。
可大抵是夜里没怎么睡好,又心神紧绷了半日的缘故,典礼一结束,几乎已经撑不住沉重的凤冠了。
是太重了,太疲累了,压得她头昏眼花了,远处的宾客,近处的父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殿外的鼓乐与殿内的编钟也显得过于吵嚷了,扰得她头大,扰得耳中声忽大忽小,忽远忽近。
身子一晃,那人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身,“你还好吗?”
赵媪原本就在一旁,连忙在背后扶住了她的凤冠,“娘娘..........”
这一日阿磐很欢喜,欢喜使她脸色红润,这红润胜过了昂贵的胭脂水粉。
这么欢喜的日子,这辈子也只有一回,又怎能扫他的兴呢?
阿磐因而冲他笑,“妾有些累了。”
那人不忍她疲累,还托着她的腰身,轻声与她说话,“去后殿等孤吧,孤为你布好了椒房,去好好睡一觉。”
阿磐应了,由着赵媪与白珠搀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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