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叫醒家宰。”
赵媪笑呵呵地应了,老妇人也是一夜折腾,没有合眼,听着也是哈欠连连的,再没了说话的声响,大抵也在外头软榻上卧下了。
后来前殿的礼乐声也小了,殿内一静,椒房气味清香,脑袋里的锣鼓慢慢地也就不敲了,人陷在锦衾帛枕里暖融融的,舒缓了许多,也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暗,阿磐蓦地起身,“嬷嬷!”
见谢玄正坐在榻旁,君王的大裘冕已换成了舒软的常服,人还没有说话,一盏水先递了过来。
还是那一贯低沉温润的声音,“渴了吧。”
阿磐就着那人的手饮了大半盏,水温不烫也不凉,温的将将好。
阿磐歉然道,“妾睡得沉,错过祭祖了,不合礼制,该怎么办呢?”
崔若愚人虽没有到,但王后因睡过头而未能祭祖的风声,有安北侯那样的大嘴巴,必很快就要传到老者的耳中。
那人竟没有一点儿责怪之意,只是温和地笑,烛光映得他的眸子闪闪发亮,“明日,后日,大后日,哪日都不晚。”
把她清瘦纤细的柔荑卧在掌心,他说,“晋国的礼制,我们来定。”
唉,凤玄啊。
他真是一退再退,不知要退到什么地步去。
阿磐问他,“定国公会不会说什么,他心里一定生气。”
那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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