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总会好起来,一切都会好。
什么都不信,也要信谢玄。
谢密从偏殿接过来,和谢砚挽儿在一起,吃得饱也睡得香,不必担忧。
月浅灯深时候,阿磐推开鎏金花木窗,木兰宽大的叶子在月华和大红的宫灯下泛出温柔又葱茏的光泽。
瞧,不久前的雨夜曾置于窗边的铜勺经过这一阵子的风吹日晒,已经生出了斑驳的铜锈来。
扭头朝着殿门瞧去,外头仍立了不少将军,安北侯就在廊下布了一张软榻,阖目小憩。
他可不傻,从前都是立在廊下,封侯之后,倒知道享福了。
谢韶好像一直都在,夜里也没走,因而大明台安安静静的,没有外人来扰。
如今想来,大婚前被软禁的那段日子,虽不堪回首,但若不是谢韶一直在外头守着,还不知道能闹出什么变故来呢。
听说闾里的境况比白日好多了,虽不再蔓延,但因了缺最关键的一味药,因而还不能好全,染患的百姓上千人都集中于一处瘫着,晋阳地高,幸亏是六月了,夜里不算凉。
也幸亏是六月,这一回若赶上寒冬腊月,还不知要传染成什么样子呢。
这一夜安安稳稳地过去,并没有生出什么变故。
天色一亮,白珠就岌岌进殿来禀了。
白珠道,“娘娘,燕国那边送了四个婆子,六个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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