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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理由也许还要等许久,也许就在这数日之间了。
至少也要等到燕人离开晋阳,那时候宫城里的赵国夫人就如困在孤岛,再没什么人可以仰仗。
乳猪在架子上冒着油花,烤得滋滋作响,阿磐为那人斟酒,也为那人夹肉蘸酱。
心里安安稳稳的,那就等一等,与他等一场好戏来。
南平红粉色的步辇来得很快,似是踩了风火轮一样。白日谢玄既说了“等他传召”,南平自然就早早地沐浴梳妆,用心打扮好了。
不再是望仙九鬟髻,这一回不知道又是哪里时兴的发型,白日吃了芍药的亏,是夜簪饰不多,鬓旁一支凤钗斜斜插着,看似简单,其中却又透露着不简单。
就连衣袍亦是精挑细选,光滑轻薄的桃粉缎袍之外又罩了一层仙气飘飘的青色纱衣,益发显得人柔情媚态,看起来不是要羽化登仙,就是马上要上君王卧榻受宠了。
南平宫里长大,这样的小心机运用得简直是水到渠成,进退裕如,何况又有老人精吕嬷嬷献计献策,更是如虎添翼了。
阿磐暗想,晋宫里果真要争宠的话,她大抵是争不过南平的。
这也太会了。
若是寻常男子,早就要被这妖精拿下了。
就算是中山君见了,难道就能不动心?毕竟,那是连云姜都不嫌弃的主儿。
南平进殿的时候很兴奋,袅袅娜娜的,把一身纱衣穿得仙气飘飘,见她在,却又不由地娇嗔,“大王真狠心呀,今日是平儿的大日子,平儿枯等大王一整天,怎么大王不来陪平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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