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出来一个长长的光影来。
赵媪原就在阿磐身后,见状愕然起身,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眶中掉出来,旋即就被一汪又一汪的洪涛劈头盖脸地盖住了眼睛,冲破了眶堤,须臾的工夫一大股的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奔涌而下。
赵大詹事捂着心口,手中发颤,低低叫道,“敦儿啊.........”
与赵大詹事一样惊掉下巴的是南平,自南平看清楚来人,便张口结舌,愣怔在了那里,好一会儿竟没能说出话来,“司.........司马敦?”
是,进殿的不是旁人,是消失许久的司马敦。
阿磐心头一跳,也就明白了这场戏究竟是什么。
你瞧他风尘仆仆,袍上沾血,一双手抱着个小小的木匣子。
是劳筋苦骨还是夜不得寐,使那么个原本魁梧的人衣带渐宽,短短不过八九日,就瘦成了一具骨头架子。
那具骨头架子单膝跪在殿前,双手奉上木匣,“末将司马敦,奉命捉拿赵贼,前来向大王复命!”
那人唇畔含笑,长指一勾,司马敦便起身奉上木匣。
殿内诸人,除了谢玄与司马敦,无人知道匣子里的到底是什么,因而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司马敦,盯着那双还沾带着干涸血渍的手缓缓开了木匣。
司马敦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斩馘一只。”
馘(guó),军战断耳也。
割取敌人左耳以计数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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