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就在此刻,就在此地,就在此地看见了姊妹的左耳。
南平不敢置信,却又不敢近前,只抱着头,掩着面,又哭又骇,哭得喘不过气,“啊——宜儿!宜儿.........为什么!为什么啊!啊——”
那人凤目犀利,眉梢眼角闪着十分危险的光,“赵氏,你可知孤的夫君母后当年就在这里,是死于谁手吗?”
南平摁住心口,她此刻必定钻心蚀骨,也必定碎肝裂胆吧,“不..........不...........平儿不知.........平儿有什么错..........宜儿又有什么错...........”
来时的体面可还有分毫?那桃粉的绸缎与烟青的薄纱在她身下皱皱巴巴,皱成了一个笑话。
那金尊玉贵的赵夫人疯狂地摇头,骇得一步步往后退去,“啊——啊——”
旦见谢玄迫上前去,一把扼住了南平的手腕,银箸夹起左耳,似夹住了一块待烤的豚肉,“今日请你吃炮豚,你不妨,也尝一尝赵氏的炙耳吧。”
赵宜儿的左耳就在南平脸前晃荡,南平又骇又惧,眼泪哭花了精心雕琢的妆面,被取了凤钗的新发髻也已经乱七八拉糟,一双瞳孔被银箸里颤动的肉耳与铛珠惊得失了神色,她大声尖叫着哀求,“不!不!不要!大王..........不要..........宜儿才十五岁,不是宜儿!不是宜儿啊!”
那人挑眉笑,审视着花枝乱颤的赵夫人,“不是宜儿,那是谁呢?”
可南平不敢说。
她不敢说是燕人,不敢说是四方馆里的人,不敢说是她唯一能倚仗的姨母。不说还有救,说了可就神仙也帮不了她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