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种下了恶因,才会结出今日的恶果,没什么好说的。
阿磐没有回头,绕过屏风,在屏风之后小驻。
还没有看完的戏,还要继续看下去,看个完整。
你瞧大殿的主人嗤笑着,“现在知道求人了?孤原想着,命人把赵宜儿做成烤全羊,可孤却又忧心吓到王后。你知道,孤的王后是个温淑贤良的人,见不得这么血腥的场面,你总打王后的主意,却不知道自己暗里也受着王后的好,你说,你该不该叩谢她?”
阿磐心头一暖,听赵媪就在耳边轻声道,“娘娘瞧,大王心里明镜儿似的,什么都知道的。在大王面前,什么妖精鬼怪都得叫她现了形!”
是啊,南平装成小白莲,谢玄知道。
可南平哪里听得进去呢,她也许只听得见一个“烤全羊”。
适才的涕泪把南平的妆面冲洗得狼狈难看,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大王,平儿知错了,大王,平儿知错了..........平儿以后安安分分的,再也不生事了!可不会是宜儿..........不是宜儿.........她才十五岁,她什么都不懂,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啊..........”
那人笑叹一声,平平静静,疏离凉薄,“散播疠疾是大罪,哪儿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是赵人,还是燕人,总得有个人来偿债吧。要不,就把这账算到你姨母头上?”
南平惊骇地要往后退,一双皙白的小脚在蜀锦毯上疯狂地蹬。
她不会不知道,算到赵宜儿头上,也许这桩事就算过去了,若是算到燕国头上,她便一点儿好处也讨不到了。
那人给耳翻着面,“也许燕国,也想去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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