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入夜扭伤了脚,又在帘外跪了半夜,真要叫她得了逞。
只是能在殿前侍奉的,哪里有愚笨的。
看守的两个婆子眼疾手快,一左一右,追扑上来。
左边的捂住了南平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右边的扑通一下把南平摁压在地,压得南平呻吟一声,“呜.........”
那声未说完的“嬷”化成了一声“呜”,再就出不了什么声了。
燕王一行人还在晋阳,是不能就这么把晋宫的消息传出去的。不然昨夜有疠风,也许今夜就闹起了鼠疫。
燕人留在晋阳,到底不是个事儿。
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造些舆论,如今才察觉出碍手碍脚的。
燕人能借机在晋宫布下细作,想必晋阳城里也早就插进了暗桩,闾里的事只需暗中调令,燕人在四方馆足不出户,就能做得不声不响,置身事外,留不下一点儿蛛丝马迹,真是不能细想。
身上的人颇觉扫兴,衣袍半敞坐起身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传。”
宽大的袍袖一甩,把阿磐的脸挡在了身后。
黄门侍郎一使眼色,这便赶紧招呼两个婆子押着南平去了屏风后头。
南平还拖拖拉拉地不愿走,被婆子扭着,拽着,推搡着摁在了屏风后头,口中塞满了粗布头,一点儿声响也出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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