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阿磐也顾不上。
这半夜欢好,虽断断续续,她却已明显察觉自己体力不支。他还是怀王三年时候的谢玄,有着用不尽的力气,可她却已经不再是那一年的阿磐了。
她惶恐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强大的谢玄了。
这空当关伯昭又进殿禀报一回,禀的是最后的结果,“还没送到大司马帐前,燕人就已经服毒自尽了——手法利落,确定是细作。”
阿磐在恍惚中想,是了,必是,燕人之中必有细作。
她在昏昏沉沉中还想,她的身子还要再缓一缓,再养一养,熬过去,总会好起来的。
是夜也唯有咬牙强撑着,不被珠帘外跪着的人看出一点儿异样。
关伯昭退下没有多久,殿外又有脚步声疾疾,似有人拾级而上,从丹墀疾来,在廊下与安北侯窃窃说了什么,片刻后是安北侯进殿。
珠帘轻晃,微微撞出清脆的声响,安北侯就立在那里,“王兄,东边传信,已经动手了。”
不知道东边是哪个东边,也不知道要动手的是什么事。
只是身上的人一顿,道了一声,“好。”
也许在谋划什么,但不便殿内的人知道。
珠帘外有两人,一人华服加身立着禀事,一人狼狈跪着衣衫不整,不知是不是阿磐的错觉,在珠帘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外,仿佛有一声若有若无的笑。
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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