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差错?原先以为你是个稳重的,怎么毛手毛脚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惹得二公子哭,便要吵到夫人养胎,要吃罪的!”
虽不在东壁,但赵媪既是家宰,板起脸来训人是有一套的。
莫娘不敢在赵媪面前大声辩解,因此只垂头小声解释。
“家宰莫怪,实在是二公子夜里闹腾了一宿,奴没有睡好的缘故.......原先还能指望稳婆搭把手,可昨日贾婆子回家奔丧,李婆子又生了痄腮病,只余下一个刘婆子......”
赵媪压声斥道,“狡辩!油嘴滑舌找些说辞!伺候不好就是你的不是,可栽得到旁人身上?”
一旁的刘婆子耷拉着眼皮小声嘀咕,“是啊,老奴到底是稳婆,还不是进屋侍奉的时候呢!”
隔着木纱窗能看见莫娘垂着头抹眼泪,“是奴慌张了,奴没有伺候好二公子........家宰不要生气了.......”
赵媪这才作罢,“夫人还有一个月就生了,正是最要紧的时候,一点儿差错也出不得,以后再出这些状况,要叫你吃棍子!”
莫娘只一个劲儿低头赔不是,“家宰的话,奴都记住了,家宰袍子上洒了羊奶,还是去换一件吧.......”
两个孩子在席子上你一捶我一捶地玩闹,谢密要抢谢砚的小弓箭,那是他们的父亲亲手做出来的,谢砚喜欢得紧,因此不肯给。不给谢密就要闹,抡起皮锤就要打人。
打疼了谢砚,谢砚又不肯吃亏,反过来就追着谢密打,“弟弟抢!打弟弟!打弟弟!”
阿磐哄着孩子,下意识地就抬手护住肚子,“阿砚,你是做哥哥的,要让着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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