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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们，我们打一架！你打死安格隆，我打死你的儿子们最后再和你打，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忠于安格隆和我的吞世者们也会朝着你儿子的儿子们砍去。没有阴谋诡计，不搞一切所谓的计划，就是这么简单！”

帝皇面无表情，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夏浪直接帮他把说不出的话说了出来

“觉得幼稚和不知所谓是吧？是的，很幼稚，但就他们的幼稚下去好了！”夏浪嗤笑道

“我已经累了，听你们说了两百年的为了人类为了大计划为了帝国巴拉巴拉的，我已经烦透了你们拿着宏大叙事来要求个体牺牲的把戏了。我造反，不是因为我要建立什么，而只是为了我和我兄弟自己！”

“为了泄愤，为了发泄我们的不满，为了开心——仅此而已！”

“不要跟我诉说什么结果什么后果了，我们不在乎！我不爱你嘴里的人类，如果有可能，我巴不得全宇宙所有的东西都他妈一起死掉，这粪坑炸了拉倒！”

夏浪肆无忌惮地说话，总算是让帝皇彻底明白了这个异界灵魂的想法了

愤懑，不满，怨念，以及疲惫

他和安格隆都已经只剩下这些了，只想要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然后死掉——就这么简单。

不再为了什么狗篮子的人类而奋战，不再为了什么美好的明天继续逼迫自己活着了。死吧，死掉最好，一了百了地结束！

而面对这样‘摆烂’的人，帝皇又有什么办法了？

他没得办法，不如说帝皇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劝说别人的人。

他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社恐，他的人望与被他人拥趸的结果几乎全来自他灵能面纱的蛊惑，而他自己？

而且他能用宏大的目标与人类的未来这样美好的愿景蛊惑大部分人，可对有能力的少数人，他的人望不是一般的差劲。

反正你看跟过他的永生者里有几个还愿意继续和他待在一起了？不知所谓的尔达走了，他的初代战帅欧尔佩松背刺了他跑了，而其他的永生者零零散散地也都走了。

就只有一个玛卡多选择留在了帝皇的身边，光是这样已经说明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