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孟医生,这个药怎么吃?”
“和在酒里边抽烟边吃!”
杨靖安乐笑了,“就这么希望我死?”
“你倒是死一个给我看看?”没好气的人撑着岛台来抢他手里的药盒,用从包里取出的蓝黑签字笔标注好了服用量与次数。
速战速决收回笔的刹那,有人指去角落里的盒子问,“这是你买给我的?”
她头也不偏地收拾着东西,“无花果是妍妍买的。”
“你要不要看看我指的是什么?”他指的明明是一盒积木玩具。
不打自招的人下意识去找墙上的挂钟位置,可有人却没给她借故离开的机会,口里托词,“孟以栖,看在我曾雪中送炭的份上,也看在你把我当家人的份上,煮点东西给我垫垫肚子,不过分吧?”
目视一圈,孟以栖没看到外卖盒子,倒是如师姐所见所闻,空酒瓶子随处可见,烟灰盘里也都是烟头,她本能地反感不说,也忍不住来骂他,“杨靖安,你是我见过最作死的男人了!”
有人不反驳,讨巧地承认了,“作了一天什么胃口也没有,胃现在饿得快要疼死了。”
看在曾经雪中送炭的份上,也看在家人的份上,孟以栖都做不到扭头一走了之,勉为其难道:“家里有面条吗?可以给你煮一碗。”
“不吃面条。”
板着脸的人直皱眉头,心想怎么还挑叁拣四起来?可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子,还是有顾及病人态度地问了一嘴,“那你要吃什么?”
“白粥。”
某人压根就是仗着便利夹带私货,孟以栖一口否决了他的鬼心思,“煮粥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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