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胡来,某人也自觉地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走到书桌后的转椅捡来睡衣套上的同时也先发制人,“谁叫你进来的?”
再无心虚可言的人指着桌上的马克杯问他,“你不是嫌便宜货摔碎都不要吗?”
没面子的人倚靠在书桌边系着纽扣,曾经口是心非,而今脸皮八丈厚,“地方那么黑,我哪里晓得你是特意买给我的?”
想矢口否认的人再来看马克杯上斑驳的图案,硬生生按下了心内的鲁莽,听他喋喋不休地追问,“所以和梁泽帆游玩动物园那天,你一直有想我吧?”
孟以栖格外惊讶地盯着厚脸皮的人,“你原来都晓得,那你……”
“我不仅晓得那个人是他,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与他来做比较,后果杀人诛心,你选了他。”
后知后觉的人干巴一声冷笑,“没有他估计你也不会破天荒地邀请我了。”
“他是我情敌,我不跟他抢跟谁抢?”
有人听不得他理直气壮的胡言乱语,即刻垮下了脸要走人,“粥在煮,你自己留点心。”
不给她离开的人跨来门前挡住了去路,也趁此时机问她,“所以不论是从前或是现在,即使你心里已经放下他,都无法回到我身边,是吗?”
“你好好的,我从来都不在你身边!”那些年不过就是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经历了一场如影如幻的梦罢了。
口口声声的反驳倾注了多少怨气,身为当事人的杨靖安又怎会甘心?
孤注一掷的人扣住她的双肩直击心灵,“栖栖,如果你心里现在最大的阻碍是家庭关系这道底线,你可以全然不顾地交给我来处理。如果是像你姐姐口中所说的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那好,你现在可以亲口告诉我,完全否认我们过去发生的一切,我杨靖安今后绝不会再来死缠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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