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几番强作冷静下来问道:“梁泽帆?”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了。
子弹穿心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杨靖安连呼吸里都传来阵阵刺痛,他不可置信地冷笑着说:“孟以栖,你耍我呢?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你做得到,我做不到!”
有人眉头紧锁咬死了莫名的情绪,“你什么意思?”
“我昨晚虽然喝醉了,但我记得跟你睡了一觉!”
竖耳一听的人破口大骂他,“杨靖安,你自己喝醉了乱发酒疯,不要拉着我下水,给我扣这种莫须有的帽子,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我有病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污蔑游戏!”孟以栖气得扭头就走。
杨靖安追上来扯过她,不甘心的人吼着翻脸无情的人,“那你又凭什么担心我?”
深受着他野蛮力道的人怎么都挣不脱,两两较劲之下,决然的人冷声告知他,“还能为什么?因为我拿你当家人看待。”
“家人?你再说一遍!”
她理直气壮地仰着头,“我姐姐的继子,我外甥女的哥哥,我把你当家人有什么不妥呢?”
至死都不要接受家人论的人狠狠扔开她的手,“谁稀罕做你的狗屁家人!”
梁泽帆的电话正好打来了,孟以栖当着杨靖安的面接通,电话里轻声细语聊了几句,杨靖安看着冷漠的人擦身而过时,本能地去牵她的手挽留,有人却预料之中地躲过,在他不甘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失联的那几年里,孟以栖转身离去的背影成了杨靖安映象里最深刻的画面,也是每次午夜梦回里令他最梦魇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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