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从回到封地后他对她虽温柔未改,也不曾纳半个妾室,可他们却几乎没有床笫之欢。
他只说征战时受了些旧伤,她虽觉遗憾却也未曾多想,原来他不是不行,而是在为另一个人守身!
“我们明明长着同样一张脸,我的所有行事风格就连吃食穿戴的喜好都与崔浅玥一般无二,你们一个两个却都非她不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算起来我陪在你身边的时间要比崔浅玥多得多,这些年我对你不够体贴不够尽心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明明是同一张皮囊,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们为何都要舍近求远!
“浅玥永远不会露出你这般丑陋的嘴脸。”
即便是同样一张脸,可眼前的女人只让他觉得厌恶,甚至一想到他们还有个孩子,他便更打从心里觉得恶心。
所以这些年他看似偏宠容朔,实则未曾教给他什么真本事,更不曾让他染指兵权。
外人都以为他偏疼幼子,实则他已将兵权人脉尽数给了容锦,他娇惯幼子只是不想给容锦增添一个竞争者。
回到京城后,他最初反对这桩婚事也是怕他被美色所误,想要为他寻一个能帮他打点好后宅的名门闺秀。
后来他发现顾家那个丫头牙尖嘴利是个厉害不受欺负的,他便也不再干涉。
“自回京后你屡屡针对锦儿,你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可锦儿的事我向来事无巨细,又岂会看不出你的真实用意。”容承德冷冷看着她,语调沉肃,“浅玥对锦儿疼之入骨,又岂会做出你这等事来。”
崔氏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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