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浅玥小心翼翼接过鹩哥,为它准备了小米和清水。
蒋弦立在远处冷眼旁观,却恍惚间自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明明都是一样受过苦楚折磨,却还对万物怀揣善意,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固执得仿若冰雕。
陛下对她的喜欢近乎成魔,所以才会不惜冒险也要将她囚禁在此,但凡她改变心意顺从陛下,都会得到比先前更多的尊荣。
可她偏偏没有,那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昭帝陪祁太后用过晚膳后,便以醉酒休憩为由早早回了寝殿,而后便又通过密道来探望崔浅玥。
他见屋内又多了一只鸟,便随口问道:“这只鸟是从哪来了,昨日还未曾见到。”
崔浅玥正喂着鹩哥吃着瓜子,头也不回的道:“你若放心不下,便将它和那只小兔子一并带走,莫伤它们性命就好。”
明昭帝闻言有些尴尬,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这鸟儿野性难驯伤到你。你若喜欢鸟儿,改日我为你寻个漂亮又温顺的鹦鹉来。”
崔浅玥语气淡淡的回道:“鸟儿有野性也不会轻易伤人,可人若没有了人性,那才是害人至深。”
明昭帝无奈沉了沉肩,只能装作听不出她的话外之意,好脾气的温声道:“泽儿被我留在宫里读书,宫中人都以为我不甚喜欢他,对他反倒更为安全。待他年岁再长一些,我便封他为储君。”
崔浅玥自顾自的为鸟儿剥着瓜子,并不应声。
明昭帝眸光温和的望着她,“浅玥,我知道你心里怪我,但我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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