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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夫人又高兴地看向女儿,想跟女儿说些什么,见女儿在忙,又安分地自己看信,自己看画中的父母。
她又给女儿添麻烦了,但能看到这些,她又忍不住高兴。
林老夫人无论是手里的信还是手里的画,都不忍心放下,她都喜欢,都喜欢。
林之念抬头蘸墨,看到母亲高兴得不知道该捡哪个宝贝,便两个宝贝都握在手里的样子,想起岳兄长最后求画的语句。
那就给他再画一幅?“娘想给哥哥写信吗?”
“我?可以吗?”
“你都坐我那里了,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现在就是让我开城门我也得开啊。”
林老夫人才发现自己把女儿挤边上去了,但也不至于信她最后那句胡话,她这个女儿绝对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好商量,犟、说一不二。
不对,说一不二是对外人,对她和爹就喜欢大放厥词,刚才就是乱放,不跟她计较就是:“可我识字不多……”
“乱写啊,猜猜猜?或者母子连心?看看你和我哥哥是哪一种?”
哎,有时候,真忍不住想打孩子。
……
其实,林之念画了两幅,一幅是给岳从年的。
是母亲看到信,哭红了眼睛的样子。
另一幅,虽然也放在同一个信封里,但明显不是给岳从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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